“宝贝儿,”谢千遇低低的声音在偌大的客厅里响起,他又兀自低笑了两声,然后继续问曲初他刚才在楼上想起的那个原因:
“是我还不能满足你吗,嗯?”
曲初:“……”
当然不是了!
曲教授哪里是不满足,分明是怕了!
曲初之所以会买这些个羞耻感满满的东西,完全是一时脑抽,是真脑抽。他真的觉得后悔了,悔得连肠子都青了,他当初就不该手贱去下单!
这事儿还得从一个月前说起。
一个月前的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,外面的风呼呼地吹着,吹得小区里的树沙沙的响,而室内的曲教授,身上全是黏糊糊的汗。
全身上下就跟被什么重甲机车给碾过似的,曲初觉得没一块骨头是自己的了,至于腰……诶,腰在哪儿呢?
算了,不去找了,说多了都是泪。
耳边是谢千遇呼吸声儿,曲初又想起了自己曾经给自己的定位:是1。
。
然而掐手指一算,他已经成了谢千遇的botto,快三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