弗瑞无语。

他以为顾青说的法师是尼泊尔或西藏那边的僧侣，而所谓修行就是宗教里的修心。

而且，他马上就要需要浩克的力量，可没时间让班纳去进行僧侣一样的苦修生活。

“这就是正经的建议。”

顾青摊开手，一副你不听，那我也没辙了的姿态。

“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呢！

“这激将法太低级了。”

“那就是有办法了？”

顾青笑而不语。

“呼～”

弗瑞深深吸了口气，叹道：“行吧，我认输，你有什么好办法就说出来吧，价格好商量。”

“没有。”

顾青耸耸肩，道：“不过，我倒是可以给他一个建议。好好想一下吧，为什么如此弱小的班纳却能阻止如此强大的浩克？因为他是主人格吗？”

“……什么意思？”

弗瑞琢磨了会，还是没弄明白。

“不明白就算了。”

顾青笑道：“懂得都懂，不懂的问了也不会懂。有事情不能明说，不然会引来无法预测的灾难。”

“是这样吗？”

弗瑞狐疑的打量着顾青，“我怎么感觉你是在糊弄我？”

“你要这么认为，那就是吧！”

顾青摊摊手，一副你随意，我无所谓的模样。

弗瑞注视着他，良久，点点头，“ok。我会把话带给班纳博士的。”

说完，他也不再停留，去找托尼了。

对于这个占据信息优势的家伙，他以往的招式一点用都没有，是彻底没辙了。

顾青靠在栏杆上，望着楼下与托尼聊着什么的弗瑞，思绪却来到了浩克身上。

说起浩克的起源，大多数人都认为他是班纳博士在一场伽马爆炸的事故中，变异诞生的怪物，是属于班纳博士的另一个人格。

但实际上，浩克就是浩克，并非班纳博士分裂的人格。

浩克的起源来自万物之上oaa的对立面，万物之下的oba，本体则是居住在地狱最深处的最强恶魔（浩克本体）。

浩克之所以在班纳愤怒时出现，不是因为只有愤怒才会让他出现，而是浩克在根据班纳的情绪来判断当前面临的状况，从而确定是否需要出现。

所以，弗瑞认为班纳只要能控制情绪，就可以控制浩克，那根本就是扯淡。唯有与浩克沟通、理解，达成共识，才能做到真正的二位一体。

不过，这些东西，顾青是不会说的。

oba的存在、浩克空间、浩克起源……这些东西在多元，不，在全能宇宙中，也是秘密中的秘密。

他敢多说，就会有多少麻烦找上来。

并且，也不利于从浩克身上薅羊毛，他怎么可能做出这么蠢的事？

……

就这样，时间缓缓流逝，很快过去了五天。

这五天来，鬼和神盾局都在积极备战，没有发生什么变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