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棠道:“我每个月登十天,她们总能知道的。而且这报纸门槛不高,是刚刚留学回国人士最喜欢的投稿地。我其实也是在警告他们,想离婚可以,但是赔偿不能少。”
“的确是个好办法。”贺凡昔赞叹道。
顾棠扫他一眼,蕴含着警告,慢悠悠道:“我的报复心很重的,这广告发出去,贺都志也别想好过,每月十天,我猜他这十天应该不敢出门吧?”
贺凡昔完全不会感同身受,他表示赞同,“你说得对!学校是教书育人的地方,他不适合。他能教什么?让学生有模有样学他骗人骗钱还死鸭子嘴硬吗?”
顾棠转过头来,这是亲叔侄?
贺凡昔送顾棠到了门口,人有点犹豫,说起来他们当邻居也有月余了,但是……顾棠还不知道他就住在隔壁。
第一次上门没说成,后来就更没机会了,拖到现在彻底没法说了。
这就是在隐瞒啊。
贺凡昔没掩盖他疯狂活动的内心,顾棠自然也是看出来的,但是她现在还猜不到贺凡昔在纠结什么。
顾棠笑了笑,“要进去喝杯牛奶吗?”
“喝!”贺凡昔真想回到上个月,往自己脸上扇一巴掌,这都什么破借口。
喝牛奶?你才三岁半吗?
等顾棠翻译的小学课本第二版也卖出去七万多册的时候,销量降了下来。
贺都志很开心,他裹着毯子抽着鼻涕跟楚玉原道:“我看她还怎么卖?学校买了书回去,都是一年年用下去的,印了十万册?我叫她打肿脸充胖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