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并不妨碍她继续问贺夫人要钱。
“嗯,今天跟嫂嫂去了百货公司。”
“嫂嫂带我去大饭店吃了黄油酥。”
“去看电影了。”
贺夫人用她中过风的脑子想着顾棠手里那大几万的银元,还有她收入不菲的版税,虽然已经被儿子骗过一次了,她是一点没怀疑女儿居然还能再骗她一次。
到了四月,正当顾棠怀疑自己是不是怀孕了的时候,贺凡昔跟她告别了,“要去前线了,乖乖的等我回来。”
那有可能怀孕的事儿就不说了,免得他分心,正好回来给他一个惊喜?
或者惊吓?
还能趁这几个月好好养养胎,顾棠送了贺凡昔离开,回来就又把洋装换成了传统的袄裙小衫,这衣裳宽松,七八个月都不一定能看出来。
顾棠正式开始翻译小学四年级教材,贺老爷也找到了一个他觉得挺合适的生意。
黄包车。
黄包车牌照两块一个,一辆黄包车也就五六十块,车夫每个月交二十五块左右的份子钱。
这么算下来,他如果置办一百辆黄包车,最多也就是花个六千银元,收益每个月两千五,三个月就能回本,没什么比这个更快了。
只是在交通局外头蹲了两个月,贺老爷一个牌照都没买到,不过他也听见了不少内部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