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令姝勉强忍着,差点没笑出声来:“啊,陛下真是纯洁。”
凭澜也夸:“陛下单纯清雅,娘娘一定会喜欢的。”
这口吻,怎么听怎么像推销,还是不是金牌推销员,只是实习生。
赫连荣臻:“啾啾啾!”
姑姑,快别说了,再说以后皇后还指不定怎么嘲笑朕!
跟凭澜说了会儿话,李令姝的心就渐渐安稳下来,不太为太后的寿宴而发愁。
这几天她总是不□□定,觉得太后寿宴要出事,晚上用膳也不太香,没想到被凭澜瞧出来,今日特地安慰她。
“多谢姑姑。”李令姝真心实意道。
凭澜扶着她的胳膊,笑得异常温和:“娘娘客气了,这都是臣应当做的,臣斗胆问一句,娘娘这几日到底怎么了?”
李令姝摇了摇头,有些困惑:“本宫也不知,就是有些心慌,坐立都不□□稳。”
凭澜道:“兴许是娘娘没见过千秋宴这样的场面,等后日到来便好了,以后经得多了,娘娘就能淡然处之,不会为这些小事烦忧。”
李令姝叹了口气:“但愿吧。”
等下午试过新礼服和凤冠,李令姝又把给太后的寿礼仔仔细细检查一遍,发现确实没有疏漏,这才安心。
待晚上用完晚膳,李令姝散完步,早早就歇下。
她入睡前惯例是要跟小腮红聊天的,宫人们也都不打扰她,只在寝殿门口守夜。
今日有些晚了,李令姝也不叫小腮红吃太多,只喂他喝了几口水。
“其实当皇帝也挺不容易的,”李令姝跟小腮红感叹,“我看电视剧里,人家当皇帝的吃香喝辣,左拥右抱,人人恭敬,到了咱们这位陛下身上,就什么都没有。”
赫连荣臻:“……”
可不是,朕也太不容易了,现在连人都不是,只能装鸟。
李令姝又说:“这么看来,做皇帝又有什么意思?还不如当一直鸟,每天吃了就睡睡了就吃,一点烦恼都没有,整日都快快乐乐的,多好。”
赫连荣臻:并不是,你不懂,做鸟也有烦恼的。
如果频繁掉毛,也很焦虑。
再说,朕还是想当人。
李令姝说:“你啊,就快快乐乐的,陪我到老吧。”
赫连荣臻听了这话,不知道为何心跳加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