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书离看着石观音勾了勾唇角：“你毁了那么多女子的脸，如今也算是自食恶果。”

“不！她们该死！”石观音手里捏着镜子的碎片大声道。

“我变丑了，我要你们都给我培葬！”

然而，还没有等石观音冲向顾书离，一把剑变刺穿了她整个心脏。这一剑又快又狠，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，剑的主人仿佛恨极了石观音。

石观音回头，极致恐怖的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：“为，为什么……”

曲无容可是她最忠心的狗啊。

哗啦一声，枯骨倒地，石观音的背后露出了一个面如恶鬼的白衣少女。

“曲无容。”少女咬了咬嘴唇，然后向顾书离道了一句，“多谢。”

曲无容拿剑的手还微微颤抖着，不是因为害怕，而是她终于可以摆脱石观音的控制了。

顾书离看着曲无容露出了温和的笑容：“我能治好你的脸，作为报酬你可以在我的医馆打工。”

宫九愣了愣，低声道：“你哪里来的什么医馆。”

顾书离把宫九推开：“很快就有了。”

曲无容茫然了片刻，她这张如同恶鬼一般的脸还有救？

“我答应。”曲无容看着顾书离道，反正她也无处可去。

顾书离微笑，解决了曲无容的事便只剩下江别鹤和江玉郎父子二人了。

“《怜花宝鉴》你们看了？”顾书离微笑。

江玉郎疯狂摇头，仿佛看见了什么恶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