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断地有人死,不断地重复,暗无天日地日子所有人都看不到希望,甚至,所有人,都期盼着死亡的到来。”
“我害怕极了,但我还有牵挂,家人,孩子,我想再坚持一下,找一条出路。”
……
“死了!都死了!”
“没有所谓了,以前温柔贤惠的妻子,稚嫩可亲的孩子,都死在矿洞中,连遗体都没看到。”
“不行,我忍不住了,我要逃离这个没有希望的村子!”
“告诉其他岭地,窑村的诡异。”
……
“完了,死定了。我被抓回来了,所谓的圣火,在我面前点燃,照亮了我的样子。”
“在那团火光中,似乎有我的妻子和孩子,他们在向我招手,露出微笑。”
“很温暖,我有点相信他们的话了,或许救赎之道,就在其中。”
“我来了!”
“接受我们的拥抱,成为我们的一员。”
“打!杀!压榨”
“这就是我们的世界!”
……
纷乱场合,此起彼伏的惨叫,李赫的纸人从一具干尸身上爬起来,纸张上面印着干枯的血迹。透过这些媒介,他拓印到一些关键的信息。
碎纸画的噩兆特性,不仅仅是柳如画继承,其实真正的源头,还是在他手中。
李赫可以利用画卷来读取、截断某些片段,甚至潜移默化地改变一个人。
虽然这个村民的过去很模糊,似乎被噩兆给淹没了,却也能窥得一些脉络。
他沉重地望着这具干尸,其身后背着一个箩筐,里面放着一个幼童的残躯,身后拖拉着半具枯尸,是个女性。
若只看其伤势,根本不是因为饿死的,而是被刀斧劈砍成几瓣,流血而尽死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