缠了自己那么久,事到如今,竟然还连面都不愿意出了。
原屹问:“他留下什么话?”
“温先生说,关于令妹的事,还有程先生的事,他有很多可以告诉您,只是只是”钱小翎有些难以启齿,以为温之存原话说得太不客气了,她委婉地转达,“温先生的意思是,您要是想知道,就劳烦您主动去找他。他最近很忙,需要您提前预约档期,排队见他”
越说下去,钱小翎声音越小。
原屹不认为这是温之存故意捉弄自己,反而认为是程述在借着温之存的名义摆大牌,他脸色绷了绷,冷冷地说:“无聊。”
钱小翎多多少少知道那么一点点原屹的逆麟,不再多说,去给原屹准备他开会的资料了。
这场会开得很压抑,底下人不知道原屹是犯了什么病,脸色不是很好看,但是该给的态度还是给了,没有吹毛求疵或是故意刁难,好好地把会开完了。
只是温之存的那番话还是给了原屹一些不自在,让他时不时心里撩动一下。
等到会议结束之后,钱小翎再次敲响了袁屹的办公室大门。
“原总,早上那通电话里,温先生说知道您不会主动去找他,给您寄了封信,说您要是看了信再不去找他,以后他也不会再来烦您了。现在信刚到,您要看吗?”
原屹有些气息不顺,站了起来,从钱小翎手里接过信,有几分粗暴地拆开了。
信件里只有九个字,却看得原屹血液一凉。
“一年前的罪犯,是杜旗。”
第八证 旧事
杜家的局长和夫人在记者采访的时候,哭得老泪纵横,一双手帕湿透了一次又一次。
杜夫人妆都花了,扶着话筒几乎是咆哮出声:“我的儿子啊,好好个人被人恶意谋杀!我们夫妻两个兢兢业业为人民办事,不求什么大富大贵,就求一家人平平安安啊!这样的歹徒,实在是太凶残了!我的孩子死得太无辜了你们让我接受,我怎么能接受,凶手就这么死了,根本没有收到应有的惩罚!我都不敢想,他生前遭了多少罪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