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要死,那我去死,程述,这回换你给我收尸,换你给我送葬,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了!”
音刚落,夹着太多情绪的吻就把程述整个人都吞进去了。
原屹压下去的时候,还记得把程述的后脑勺护着,省得被硬门板膈着。可牙关的动作就没有那么体贴了,几乎是相贴的一瞬间,他就企图用舌攻破程述的严防死守。
程述的唇好冰,就像他整个人一样,化不开。
不是这样的,以前的程述明明很暖和,像个小暖阳。
程述,你知不知道,我就是太他妈清楚看着你去死是什么感觉,才会疯了。
越是这么想,原屹越是要逼着这倔强的蚌打开自己的贝壳。他舔舐那双唇,就能觉察到怀里的身躯在微微僵硬之后就是轻轻颤抖。
那是自然了,程述现在是被吓得不轻。他的一个手腕都被原屹的大掌压在门上,另一个手去死抠原屹的胳膊,血痕都挠出来了,好像也不见动弹。
接吻这件事于他而言,当然算得上是陌生的。这是有爱才能行的事情,怎么可以是他们这样的关系之间发生的呢?
算什么,他们算是个什么呢?
持续的不合作导致那瓣唇终于被摩挲得很火热,程述只觉得火辣辣一片,但还是咬紧牙关,耐心告罄的原屹终于空出一只手,从上衣下摆溜进去,摸到肌肤。
“你”程述一抽气,便有一条舌狡猾地探入,霎时卷起他柔软的存在,他灵台一下子像是被太过刺激的电流通过,整个人都僵硬往后缩,其结果只能是贴合在门上,毫无缝隙。
得偿所愿的唇舌是无法无天的,它们在每个畏惧而打颤的贝齿间上下爱抚,这种感觉从器官的温存一直绵延到灵魂的侵占。
程述的心就像是被搅了又搅的浆糊,他在原屹把一条腿挤进他双腿间的时候,整个人开始更剧烈的反抗。
“唔!”原屹嘴角一下子见血。
侧身像条鱼一样溜出去,程述拿袖子狠狠擦着嘴巴,那疏离且愤怒的神情依然戳着原屹的不安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