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这抱怨不停的人的下巴捏住抬起来,温之存轻声细语地问:“是讨厌还是喜欢?”
江起浮嘴巴动了动,却没发出什么声音,温之存又问了一遍,江起浮好像烧得难受,在他怀里蠕动了一下,道:“喜欢。”
“喜欢什么?”
“香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因为你说我很香。”
如果这里不是医院,如果江起浮不是病着难受,温之存扪心自问,这个时候他真的很想吻下去。
他把江起浮搂紧,下巴搁在他头上,轻声说:“既然你喜欢,那我们就继续下去。”
药水在血管里扩散,安抚了躁动的病毒,让生病的人舒适地睡着。一直到药水打完,温之存把江起浮抱回自己住的地方,他都没醒过来。
次日一早,阳光照到江起浮的眼皮上,让他不适地翻了个身,他摸到一个庞大的东西,艰难地睁开眼睛,只穿着白色睡衣卧睡的温之存赫然出现在他身边。
一瞬间他以为自己是做梦了,伸手摸了摸。
热的。
蹭的一下,江起浮弹了起来!他怎么会在这里?!
过大的动作使得整个床都在摇晃,温之存喉咙间发出一点闷哼,跟着也起了身,揉揉眼:“醒了?”
江起浮扯着床单,盯着温之存看。
温之存伸手在江起浮后脑一摁,用自己的额头去贴江起浮的额头:“嗯,退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