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青狐疑的看他一眼,总觉得事情并没有宴玉说的这么轻描淡写。

等到了天禄阁之内,宴玉便开始打量内部结构。这个地方果然和他以前来的之后存在很大的不同。

“你想要改成什么样的?”

“先不提这个,你看看那个。”方才的话只是引国师的借口,又不是真的。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
乔青的手指指向那厚厚一叠,如同小山般的奏折。

宴玉的眼神就带了两分谴责,果然,天子所言三句真七句假,偏偏他无法看准乔青面相,现在也看不出她说话真假。

乔青又催他说:“把它们打开看看。”

宴玉皱眉:“你以前不是说了,国师不得干涉朝政。”

这年轻天子实在是喜欢出尔反尔,说话不算话,除了比他的曾曾曾曾曾祖父长得好看一点,乔家人根本没有什么长进。

乔青点头又摇头:“对啊,国师是不得干涉朝政,但是这跟朝政没有关系,都是和你有关的折子。”

既然是和国师有关,那就不算国事,是私事。

宴玉将信将疑,打开一看,便生了气,这些人引经据典,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,多方面角度论证天子立国师,绝对没有什么好处。

明明他们根本就没有和自己见过面,却凭着那么一点流言,还有自以为是的揣测,将他批判的一无是处。

乔青看着宴玉满脸写着不开心的脸:“你不高兴了?”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
“陛下会高兴吗?”

这些话对他来说不痛不痒,但如果说真没有什么影响也是不可能的。

良言一句三冬暖,恶语伤人六月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