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这天有没有什么人来过,对死者好奇,去过死者的房间,和你们打听他?”庞元英接着问。
俩人再次摇头。
庞元英左手拍了惊堂木退堂,审判的事不归他,回头请包大人决断便可。
等大家散了之后,庞元英才从桌案后站起身。白玉堂单独留下了下来,但在原地没动,笑看庞元英。
“你笑什么,好诡异。”庞元英咳嗽一声,清了清嗓子,然后起身,选择距离白玉堂较远的方向走。
白玉堂三两步蹿到庞元英的右侧,手掌立刻托住了庞元英的右手。
“哎呦!疼!”庞元英瞪白玉堂道。
“谁叫你瞧得那么狠,结果自己收遭罪。”白玉堂看庞元英微微泛红手指,“还好,没怎么太伤。”
“还没太伤?我整个审案的过程手是麻的!”庞元英叫嚣自己好辛苦,简直堪称为公牺牲自己的楷模。
“该是疼得要命,不然开始审问的时候,不会有吼的。”白玉堂憋笑道。
庞元英跟打蔫的茄子似得,惊讶地看着白玉堂,“你都看出来了?”
白玉堂带着庞元英回房,取了一个小白瓷罐来,用食指沾了些白色的药膏,在庞元英的手上轻轻涂抹开。庞元英感觉有丝丝凉意侵入自己手上红肿火辣的部分,很舒服。
“这是什么?”
“消肿止痛的。”白玉堂看眼美滋滋的庞元英,不会一句,“白家独门秘方,用了三十多种名贵药材,钱都买不来。”
“这么厉害,你们白家是祖传卖药的么?”庞元英顺嘴念了一句,“你家药铺该不会是叫白仁堂之类的名儿吧?”
“瞎想什么,”白玉堂再给庞元英涂一遍药膏之后,转身去洗手,“我是告诉你,我们白家祖传的药膏乃是无价之宝,跟你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