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堂一把拦住,随即将两颗药丸收进自己的袖内。
“没事儿别瞎闹,这可是真东西,不然爹怎么可能会信。”
“你这样,我爹虽不会杀你,但会恨透了你。”庞元英感慨。
庞元英明白白玉堂的良苦用心。他用这招数,是想令庞太师只恨他一个,把自己摘出去。如此在庞太师眼里,自己就是被迫的,相较而言,他老人家对自己的恨没那么多,心里终究会舒坦些。
“我无所谓。”白玉堂从不会在乎这些,“我知道你在乎你家里人,别气馁,始终如一地待他们好,等过段日子,他们自然就会体谅你的心意,慢慢接受。”
……
太师府。
庞太师听了庞元庆的恳求,再一次摆了摆手,令他不必多言。他现在真恨不得用撕了白玉堂,剥皮抽筋。奈何亲儿子跟他连着命,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深呼吸两次,努力让冷静下来。事已至此,他没有选择,再怎么暴怒也无法挽救现在的情况。
庞元庆听说真正的原因之后,立刻对庞太师道:“这不可能,世上哪会有这种蛊!”
“确实有,苗疆那头,你一查便知。”庞太师叹了口气,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,“我倒也不相信。但白玉堂此人何等手段,你不是不清楚,他亦正亦邪,手段向来阴狠奸诈。我瞧他是真在乎元英,见我不同意,又知道你曾经暗中谋害过他,而今他会使出这种手段倒不稀奇了。”
庞元庆听到此,默然无语。
次日,庞太师起床后,看着热心伺候自己的妻子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他琢磨着要不要把庞元英的事情告诉郑氏,但几次话到嘴边他都说不出口。
庞太师去了书房一个人安静,站在窗边思虑良久之后,他打发随从传话给庞元英,让他自己收拾行李痛快离开太师府。
庞元英却不走,如常来给庞太师和郑氏请安。
庞太师瞪着自己不争气的儿子,心里头一顿火气上涌。但想想自己而今也没别的办法,只能从了白玉堂,心里又多了一丝无奈。
庞太师觉得这事儿也没必要跟郑氏瞒下去了,便干脆跟郑氏讲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