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......你是人还是妖怪？”

“人怎么会在头上伸出脚来？”

林炎眼神微微一闪，并没有回答它的问题，而是将一只手，按在它的脑袋上。

在心里，把九天玄女刚刚教给他的秘法推演了一番，很快调动起精神领域，将狼妖的脑袋整个笼罩在其中，精神力发动，仿佛有无数条丝线，入侵到狼妖的脑子里面，这种感觉玄之又玄，他能感觉到，自己仿佛走进了无数奇异的梦境，思维分裂成无数个......嗯，就是那种如万花筒的镜面世界，每一个镜面就是一个单独的世界，而在这些世界里面，则是狼妖曾经经历过的往事，是它的记忆节点。

“吼——”

狼妖咆哮，不断挣扎。

它的精神力本身就没有林炎的强悍，如今身受重伤，被钉在地上，两条腿还被砍掉了，完全没有办法对林炎的搜魂筑起有效的抵抗，它很清楚林炎在做什么，因为它自己能感受到。

很多，它曾经遗忘的过往，也因为被林炎的入侵，被它清晰的记忆起来。

一幕一幕，事无巨细。

“找到了！”

林炎的精神也很疲累，等于要将自己的意识分裂为无数个，去寻找自己想要的片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