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庭神色淡淡,抿着唇一脸不耐烦,有些后悔跟着这丫头到这儿来掺和麻烦事。
一直到这条巷子拐角,容庭才把她放下来。
外面是条街,要是让人瞧见也不大好,不过好在马车停在不远处。
车夫惊讶得看了一眼楚虞,他并未见过容家新来的表姑娘,还以为容二公子换了口味,不免有些好奇。
只是,这是不是有点小了
马车一路奔向鹿河巷,在一座宅子外停下,楚虞弯身下马车,打量着这座陌生宅子。
不多久有个年轻男人开了门,容庭十分熟捻的往里走,楚虞在后头瞧着,大抵知道了这是什么地方。
想必是容庭在外的宅子,也不奇怪。
路临没想到容庭会这时候过来,还带了个小姑娘,不由好奇得多看了两眼。
楚虞刚到小厅坐下,管家就领来向大夫过来,瞧过楚虞额前的伤口,开了几副药后才说:“伤口可不能这么放着,当心留疤,容公子那儿有好药,老夫就不开了。”
容庭掀了掀眼皮,瞧了向大夫一眼。他没少挨容正喧的鞭子,屋里也没少屯些上好的膏药,
待人都散去之后,楚虞碰了碰缠着纱布的前额,垂下眼帘不知在想什么。
她动了动放在腿上的手,迟疑望向懒懒靠在椅上的容庭:“庭哥哥,要是外祖母问起来,我要如何说?”
容庭眉头一蹙,自然是实话实说,不然?
没等容庭开口,楚虞试探的朝他探过身子:“我能不能说,是庭哥哥打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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