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容庭这般动作,哪里能不耽误她议亲,谁家还敢上门来提亲呢。
老太太那儿指不定要生多大气。
再者说,玉氏那外甥旁惑,也就是个沉迷酒色之人,当时裴家家宴时,还将一个丫鬟调戏哭了,她就是不嫁,也绝不嫁这种人。
楚虞低头走的匆忙,险些撞上刚从安喜堂出来的陈梓心。
陈梓心如今嫁了人,发髻也梳高了,同从前看起来是不大一样。
可她虽然嫁人了,却也没忘记容庭。
楚虞记得亲事定下来的头一个晚上,她路过陈梓心房前,就听见她在屋里头哭,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。
陈梓心确实有些意难平,可也就那么一瞬,她默了半响道:“你和二哥哥,可是?”
楚虞扯了扯嘴角,笑着将话头挑远了:“陈姐姐新婚可还好,姐夫待你可好?”
陈梓心抿着唇笑笑:“都好。”
她侧身让道,楚虞明摆着不愿多说,她也不好再问。
不过陈梓心知晓,虽然二哥哥是那么个性子,可他断不会拿这事当玩笑,那十几箱的聘礼,岂是一句玩笑能解释的。
陈梓心苦涩的笑了笑,若是她不嫁人,是不是
颠簸了这么十几日,楚虞本以为老太太回安喜堂应是先歇下了,谁知她才刚一进院子里,就被齐妈妈叫住:“姑娘,老太太在屋里等着呢。”
楚虞背脊一僵,外祖母定是知晓了。
她栓着一颗心,轻手轻脚的进了老太太屋里,老太太正倚在榻上,半眯着眼。
见着人来,她方才稍稍坐正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