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怕你恨我,我对那丫头的娘至今不忘,她做不成我们容家的女儿,若是能做容家的儿媳,也算是好的。”
随着门吱呀一声推开,床上的姑娘也有了动静。翠绿色的裙摆落了一截在床下,微微攒动。
楚虞浑身酸疼的坐了起来,食指压着太阳穴,疼的她倒吸了一口气。
她蹙着眉头闭了闭眼,方才一只手捏着帕子捂在她面前
她稍稍侧头看了下屋里,一时认不出是何处,正要起身下床,蓦地被床沿边站着的人吓了一跳,又跌了回去。
楚虞捂着胸口瞪大了眼睛,半响才动了动唇:“容庭?”
容庭抿着唇也不说话,半响才抬手碰了碰楚虞方才揉过的太阳穴,沉
声道:“谁给你下的药。”
楚虞偏了偏头,躲开容庭的手。
咬了咬唇,匆匆从下了床,正低头寻着一只不知道哪儿去了的绣鞋,闷声道:“容芊芊。”
方才捂着她的那只手上带了一枚玛瑙戒,定是容芊芊无疑。
容庭低头盯着她看,像是要把人看出一个窟窿来似的:“为何?”
楚虞咬了咬唇,至于为何,她稍稍一想便知。
可容芊芊也实在太过火了,竟能做出这种事儿,还真是小瞧她了。
那只不知落哪儿的绣鞋没找见,楚虞心里愈发烦躁,抬头瞪了眼容庭。
若不是他方才乱说话要替她说什么亲,容芊芊何至于这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