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庭呼吸忽的一滞,胸口亦是有些喘不过气来:“没有。”
顿了下,他又说:“当初带她回府,是想气气容正喧,我没碰过她。”
怕楚虞不信,男人蹙了下眉头:“真的。”
楚虞心下松了口气,随即别过脸去道:“那最好,念着也没用,我不可能跟娼妓共侍一夫的。”
她抿了抿唇:“除非你休了我。”
忽然手被紧紧握了握,男人冷声笑了一下:“不可能。”
二人相握的手心里都是汗,容庭缓缓松开,绕到另一边,这回倒是熟练的两下就给她将另一只耳饰带上。
他没立即拿开手,反而捏了捏她的耳垂,指甲刮过的地方引的姑娘浑身一颤。
“林楚虞,为什么不问?”
楚虞稍稍拧了下眉头,就觉得容庭今儿一早很是不对劲:“你要我问什么?”
“你那天问琼娘的。”
他忽的靠近,贴着她的耳朵,话落,张嘴便含住了她耳下那枚珍珠,冰冰凉凉的。
楚虞僵直了背,不知是被他的话吓的,还是被他这番轻浮的举动吓的。
“问。”他吐出了珍珠,亲了亲姑娘的耳朵,眼瞧着那耳廓红了一圈。
楚虞放在腿上的手拽紧了裙摆,稍稍偏了下头,深吸了口气,被他撩拨的颤抖着声音问:“去哪儿了。”
容庭直起腰,稍稍退了一段距离,像是得逞了似的笑了笑:“好地方,明日带你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