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莫不是傻的么,淮景阳要真于她千般万般的重要,她怎会答应祖母嫁到路家来?
楚虞淡淡收回目光:“没有。”
容庭嗤笑一声,并不信她。
不过不管怎样,人他都已经吃干抹净了,她再怎么想也无用。
-
足足用了三日,楚虞身上的红疹子才消下去,只留下淡淡的印记。
总算是好的差不多了,陈梓心也是算着日子派人给路家下帖子的。
都知道魏家纳妾闹的腥风血雨的,而且正室与外室都怀了跟着,这可叫外人看了个热闹。
这回陈梓心在魏家园子里办了场诗会,本着瞧热闹的心思,这次还真来了不少的人。
容庭这几日忙着酒庄的事儿,常常是早出晚归的,楚虞便差人知会他一声,带着邹幼青陶两个丫鬟赴邀。
她算是来晚了,到的时候这园子里早就围满了人,现在起身作诗的,是云家的小女云澜,曾经上私塾时,她就坐在前边,是个娇滴滴的小姐。
楚虞目光从她身上收回,绕了好一圈方才瞧见陈梓心,她今日一身不显眼,淡橘色的一身长裙,一进到人群里便找不见了。
二人相视一眼,纷纷错开目光。
这小举动有心人自然不会放过,尤其是一旁的肖眠眠。
她只身一人坐在不起眼的角落,今日来的都是官家女子,再不济,也是京城排的上名号的商贾女子,个个都读过书,诗词歌赋信手拈来,没人瞧得上她,都不愿过来与她说话。
更何况,她前几日闹了多大的笑话,一个女人家,竟当众脱衣,最后还是被魏栋才拖着回了府里。
肖眠眠今日竟还有脸面出来见客,可真是够不要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