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脸色一白:“你胡说什么,谁要陷害她。”
姚骊这会儿更明确了,这肖眠眠还是个没有脑子的,连强装镇定都不会,慌的就差没将罪名印在脑门上了。
姚骊最瞧不上肖眠眠这样攀高枝的女人,冷笑一声:“这到府衙里一瞧不就明白了么,往吃食里下砒霜,这是谋杀,要砍头的。”
肖眠眠提高嗓音道:“胡说,那放的分明是迷迭香,怎么就是砒霜了?”
“娘子!”明翠忙拉住她的衣袖,朝她摇了摇头。
方才在家里,夫人便已将这来龙去脉同邹幼青陶都说了一遍,二人今日来就是陪着演戏的。
没想到还真是肖眠眠这贱人,若不是青陶拦着,邹幼恨不能上去给她两巴掌。
“你可知我们夫人与迷迭香相克,若不是发现的早,说不准就真没命了!与砒霜有何不同!”
肖眠眠扭头一瞧,方才还围在一块说话的姑娘们都往这瞧了过来,她害怕道:“你、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,什么迷迭香砒霜的”
姚骊淡淡笑了下,撑着桌案起身:“我可亲口听你说迷迭香了,若是王妈妈的口供不足,我倒是不介意当一回人证。”
“不劳烦顾夫人,我魏某听的一清二楚!”
肖眠眠怔住了,眼睁睁瞧着魏栋才从后头的屏风处出来,吓得连话都说不出。
前不久,魏家的柴房里,陈梓心与魏栋才一道,听着原该在路家的王妈妈一字一句将实情道来。
可魏栋才不信,肖眠眠一个柔弱女子,怎会做这样的事儿。
他目光复杂的看了陈梓心一眼,陈梓心自嘲的笑笑,楚虞说的是,光凭她们几人的话,魏栋才是不会信的。
是以,才有了这么一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