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也就是之前在江南时,容庭强买了许家两个庄子那事,不多久就传了出去,都知道许家得罪了路家。
可这路家是什么人家,江南最大的财主,得罪了路家,那这生意场上怕是连口羹都分不到了。
都是生意人,趋炎附势,个顶个的精明,明知道许家得罪了路家,那他们再做许家的生意,岂不是一并将路家给得罪了?
因而这许家的生意每况愈下,阴穗不止一次和许如月念叨,要她让淮家去求求容庭,毕竟淮家要比许家有面子。
只要容庭一句话,就能解许家的燃眉之急。
可容庭这人,谁在他这儿都是没有面子的。
更何况这回阴穗打错了算盘,叫淮家过来,只能火上浇油。
阴氏说完了前因后果,最后抿了抿唇,道一句:“楚丫头,当初我受容老太太所托,对你也是千般万般好。”
楚虞忍不住弯了弯唇角,当初阴氏确实是热络,时不时叫淮景阳去林家送些点心瓜果的,可也正因如此,淮家迎娶许如月时,才将她置于了一个任人嘲笑的地步。
这事便也罢了,毕竟当初两家未下聘定亲,淮家不占道义,可若是非要声讨淮家,楚虞也不占理。
可许如月却偏生要作对,要不容庭也不会插手此事,拿了许家的庄子。
如此,算两清了也好,总不能什么甜头都让许如月占去了。
况且容庭这个别扭的性子,她要是真应了淮家,去帮许家,那这人还不别扭死。
楚虞试探的问了句:“不知淮夫人是想要路家怎么高抬贵手?”
淮阴氏忙摆了摆手:“也不是高抬贵手,就、就想要路家说句话,替许家解释一二,以免叫其他商贾误会了,耽误了生意。”
楚虞点了点头:“解释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