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庭实在无奈:“我真什么都没做,我要做了什么,还能回得来么?”
这话倒是诚恳多了,但听着也气人,楚虞抿了抿唇:“那尤舒琴呢,你别告诉我你出了醉春苑就撞上她了,这么巧?”
容庭一噎,话都让她堵死了。
他犹豫着看着姑娘:“要真就这样呢?”
“容庭!”姑娘两眼含泪的瞪着他,用足了劲要将他推开:“你说的都对,你没错,都是我无理取闹行了吧,你放开我,我困了,你爱去哪儿去哪儿,反正我管不着。”
男人锢着她的手愈发用力,怎么都不愿放开,姑娘几次推搡无用,泄气的垂下头,哽咽了一声:“你烦不烦啊,你放开我。”
容庭在心里暗暗将苏裴骂了好几回,低下头,用唇碰了碰姑娘的脸:“不放,你听我说。”
“那姓尤的真是我一出醉春苑的门就撞上的,当时我真醉了,我真不知道,你信我好不好。”
容庭急的一头汗:“我怎么会跟她到一块去,她哪儿比得上你啊,我又不是瞎了。”
楚虞仰起头,哭着道:“你就是瞎了,你要不是瞎了,以前怎么还能看上琼娘呢。”
“”
容庭顿了一下:“当时是瞎了,娶了你不就好了么。”
楚虞咬着下唇,身子微微发颤。
其实容庭说的她大多都信了,可就是心里不舒服,想到方才尤舒琴挑衅的目光,她浑身都不舒服。
容庭抚着她的后背,又心疼又无奈道:“我以后出门都带上路临好不好,这绝对是最后一次,行不行,别哭啊,你这哭的我心都碎了,要不你打我,我不躲。”
门外,路临跑了一路满头大汗,喘着气儿道:“公子,人带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