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无痛的死亡。
时隔一天,罗拉又回到了这间酒吧。
门口的保安都换过了一批,门内的脱衣舞娘也换过了一批,除了桌椅板凳和灯光布景,整个酒吧焕然一新。
看上去就像是换了个老板似的。
罗拉穿着大红色的披风站在酒吧的门前,仰起头,细细地打量了一圈酒吧的周围,然后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。
她施施然走了进去。
没有人阻拦她强行破门,或者更准确地说,根本就没有人对突然出现在酒吧门前的她做出半点反应,腰大膀圆的保安装聋作哑,衣着暴露地坐在角落中休息的舞娘们也根本不给罗拉半个眼神。
因为还没有正式营业,酒吧的灯光开得很亮。
就在这种亮堂堂的灯光下,整个酒吧里唯一没有被更换的调酒师静坐在吧台后面,垂着头,镇定地擦着自己的杯子。
“嗨。”罗拉说,在吧台前坐了下来,“你是迷上了调酒师这个职业吗?”
调酒师抬手,将一杯绽放了一袭红裙的酒放在罗拉的面前。
“这位客人,”他说,“这是补您上次点的卡门。”
“你把椅子换成了可以旋转的诶。”罗拉说,手在吧台上一撑,绕着转了几圈。
最后慢悠悠地停下的时候,她是背对着调酒师的。
调酒师双手放在吧台上,食指轻轻敲了敲,仿佛一只看不见的手轻轻推了罗拉一把,她坐在椅子上转了半圈,正对上了调酒师。
罗拉嘻嘻地笑起来:“魔法!”
“这不是魔法。”洛回答,“是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