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我托你带的女娃,现在如何了?”月老如是问着容忌。
“锁妖塔里。”
月老急得跳脚,“你这糊涂的哟,把那么水灵的女娃娃关锁妖塔里,你就不怕她出事?”
容忌反问,“一只坏事做尽的恶鬼而已,至于那么在乎?”
“好你个容忌小儿!你你你,唉,虐妻一时爽,等到你记起前尘往事,我看你要怎么补过!”月老痛心疾首地叹着气。
我听得云里雾里。虐妻一时爽,这糊涂的月老该不会给我和容忌牵了红线吧?
我惊乍起身,裹着满身红线一蹦一跳朝月老走去,“你这小老头,乱点什么鸳鸯谱!我告诉你,我且歌,这辈子都不会和容忌扯上关系!”
“红线成精了?”月老吃惊地看着我,吓得直往容忌身后躲。
容忌兀自斟酒,将酒杯放置唇前,只闻酒香,并未沾唇。
“想不到,这么快就逃出锁妖塔,看来有两下子!”
我将身上的红线一阵乱拨,绕过容忌,捉着月老的手肘急急发问,“我只是蛮荒恶鬼,配不上高高在上的神殿,您老可别糟践了贵气的殿下呀!”
容忌唇角微微勾起,“还算有些自知之明!”
月老眉开眼笑地耸耸肩,“天定姻缘,我小小的月老是插不上手的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我和容忌异口同声地发问。
月老笑得更欢畅了,“你们自己瞧瞧,连说话都这么有默契,你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在一起?”
我满头黑线,“你就告诉我,我和他的红线是不是连在一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