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再次加固了我手脚处的锁妖绳,替我盖上被褥,还命若雪,清霜守在我身侧。
“你要去哪?”我看他出了房门,弱弱问道。
容忌并未答话,砰得一声关上了门。
看得出,他很生气。
清霜泪流满面,痛哭不止,“圣女,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?”
“伤倒是不重,就是伤口多了些。”
若雪撇嘴,颇有些不满,“殿下难过得整夜未阖眼,安置好你就风急火燎地攻入鬼界。你就算不在乎自己的身体,好歹也要想想爱你如生命的殿下吧?”
“我……”一时之间,我竟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这回,确是我错了。
……
三天后。
“清霜姐姐,能不能帮我松绑?我伤口都尽数愈合了,再这么躺着,我怕是要废了。”我素来好动,还从未在床上躺上三天三夜,眼下双腿发麻,难受得紧。
清霜为难地转过身去,“你要是再跑了,我怎么同族长交代?圣女还是忍忍吧。”
我见清霜不肯帮忙,又转头看向若雪,“好若雪!我知错了,以后定不会如此莽撞胡来,你就先放了我。我好去找容忌呀!”
“属下不敢。”若雪拉着清霜出了房门,只在门口候着,对我的央求置若罔闻。
又躺了大半日,容忌终于归来,他轻轻关上门扉,朦胧月色洒在他脸上,我才看清他满脸的倦意。
“你把鬼界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