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满头黑线,并不想表现得如此直接,怪只怪这彼岸花蜜太霸道!
见他岿然不动,我双手勾住他的脖子,好声好气哄着,“乖,吻我。”
“我不想…”他皱着眉,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,对我不屑一顾。
我欲哭无泪,从他身上跳下,“你去卧榻好好躺着,我们玩个游戏如何?”
“行。”容忌乖顺地躺到卧榻上,还不忘给自己盖上被子。
我黑着脸,掀开被子,霸王硬上弓,“会不会动?”
“会,但是不想动。”他半眯着眼,一动不动地躺着,仿佛随时随刻都会睡着。
“混蛋!我自己动!”我将披散身后的头发挽起,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。
他餍足地闭上眼,“这是什么游戏,怪好玩的。”
“闭嘴吧你!”我忿忿地吼他,独自一人在冰火两重天间挣扎。
半个时辰后,我身上的热度渐渐褪却,从他身上跌下,腰身又酸又麻,累到两眼发昏。
他忽然睁开眼,又将我抱到他身上,“怎么不继续了?”
“容忌,你再敢喝酒,我就跟你和离!”我有气无力地趴在一边,卷着被褥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。
“我没喝。”容忌扯着我的被褥,眼神渐渐清明,“你师父喝多了,拉着我絮叨许久,他酒气太重,我不慎被熏醉了。”
“师父他老人家真会挑时间,好端端的洞房花烛被他搅了!”我将头探出被褥外,颇为感慨,很是无奈。
“哦?歌儿要继续么?”容忌将我散落额前的发丝别在耳后,靠我极近。
他热热的鼻息喷在我脸上,惹得我一阵痉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