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几日,没有触碰过容忌结实的胸膛了。我只要一闭上眼,满脑子都是容忌。
我摸着醉清的身体,将头埋入她的颈窝,“容忌,我好想你。虽然你有时候会凶我,但总不会真的生气。虽然你总是扬言要让我下不了床,但每一次都会手下留情。”
“且歌姐姐,你认错人了,我是醉清啊!”醉清被我禁锢地动弹不得,只一遍又一遍地向我解释着。
我将手放在她小腹下方,呓语着,“胡扯!大宝贝还好好躺着呢,你明明就是容忌…”
不对,这人不是容忌!
我睁开眼,才发现自己双脚都挂在醉清身上,卧榻下的李牧桑已经看痴了,站在三米远处的弱水汘一脸鄙夷地看着我,“原来私底下,你就是这么跟容公子撒娇的?”
我尴尬地收回手,用被子将整个人蒙住,狡辩着,“我顶天立地,怎么可能会撒娇!平素,都是容忌这么跟我撒娇的!”
他们无一人应答,我倒是已经被自己的说辞说服,掀下被子重重地点着头,“对,就是这样没错!”
“哈哈哈哈…你笑得我浑身疼!”李牧桑躺在地上,笑得眼泪星子都飞溅出来。
我顿觉被人这么耻笑,十分没面子。趁着沉瑜刚好将滚水准备好,我拎着李牧桑的衣领,假意将他的头往滚烫的沸水中按。
这回,他是真的怕了,发出阵阵哀嚎,向我求饶道,“我只喜欢听骨头碎裂的声音,不想听被烹煮的声音。”
“王爷,要不要我去喊人?”沉瑜见形势不对,又动了去搬救兵的心思。
“出去。”李牧桑并不打算去搬救兵,转过头对着我撅了撅嘴,“你够狠,我越来越喜欢你了!”
变态,真是变态!我在心里如是想着,两手一滑,不小心将李牧桑扔到了滚水里。
滚水侵蚀着他的皮肤,发出“滋滋滋”的声音,李牧桑一蹦三尺高,从滚水里头一跃而起。
不幸的是,他又吵着一桶滚水摔去。
我后退了几步,用浩海折扇挡着滚水的侵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