灼热感烧灼着我的舌头,辣得我眼泪直流。
“唔…容忌,你是禽兽吗?”我撇过头,觉得自己的下颚快要脱臼了,说话都不利索。
他小腹上“且歌专属生人勿近”八个字,尽数印在我额上。
容忌抬起一只手,擦拭着我脸上的墨迹,“我若是禽兽,歌儿就是让我时时想要吞入腹中的小白兔。”
“禽兽!禽兽!”我默念着,坐在地上抱紧了自己。
一个时辰后,我连骂他的力气都没了,赖在地上不肯起身。
容忌感叹道,“我的歌儿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些,这么小都舍不得用力!”
他将我用被褥裹好,往浴池走去。
浴池被一堵矮墙分成了两部分,一边热气腾腾,一边冷气森然。
他将我放在热气腾腾的一边,自己则跨入了冷水之中。
我的下颚又酸又麻,颇为幽怨地看着他,“禽兽!”
他无奈地看着我,“这都受不了吗?我已经很克制了,不然也不需要在这里泡冷水。”
我之所以只骂他禽兽,是因为下颚酸得根本不容许我说太多话。
倘若之后三个月,会有无数次这种情况,我的嘴估计要裂到耳后根了!
“殿下,天帝突然吐血,似是旧伤未愈,你要不要去看看?”门外,追风轻轻叩响了门扉。
容忌即刻从水池中走出,穿上一身月白衣袍,又是一副纤尘不染的模样。他看向池子里的我,柔声嘱咐着,“可别睡着了,我让若雪进来陪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