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开始,他还算规矩,滚烫的唇只在我锁骨上缱绻。
但再往下,就有些过分了!
他小口小口地嘬着我的身体,留下斑斑驳驳的红痕。
过了许久,他仍旧没有停止的意思,竟将唇往我小腹移去,我赶紧伸手推他,“不可以!”
“啊,我说了不可以!”我惊呼着,怎么推都推不动他。
我竭力咬着唇,就怕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,但是身体已经在他时而热烈时而轻柔的吻下,悄然绽放。
容忌餍足地抬起头,唇上晶亮一片。
他舔了舔唇瓣,意犹未尽地说道,“歌儿的味道堪比琼浆玉液。”
“你走开!”我双腿乱蹬着,就知道他的吻不会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吻!
他任我踹着,将我捞出池中,“笨蛋,我只想告诉你,在我面前你不需要紧张,我爱你的全部。”
我还沉浸在方才酥酥麻麻的感觉中,连脚趾头都绷得紧紧的,他说了什么我倒是一句也没听清。
等他将我拾掇干净,忽然又心血来潮要为我挽发髻。
他让我坐在梳妆台前,笨拙地摆弄着我及腰的长发,“以后,我替你挽发髻如何?”
我双手托着下巴,透过铜镜,看着峨冠博带,俊美无俦的容忌,不自觉着了迷。
醉清端着一盘糕点推门而入,盯着我看了好几眼,才认出我来,“且歌姐姐,你梳着双丫髻像极了粉雕玉琢的小娃娃,”
清霜紧随其后,看着我这一言难尽的发髻,笑道,“殿下,挽发髻这种活还是让我来吧!”
我看向铜镜中头顶两啾啾的自己,腹诽着若是这样出门,定要被人笑掉大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