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接过缎带,突然觉得条缎带很像白绫,疑惑地看向容忌,“你想勒死我?”
容忌差点被茶水呛到,“笨蛋,一整天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!”
他放下茶杯,从我手中夺过缎带,将之蒙在我的眼上,柔声说着,“带你去一个地方。”
“为何要蒙住我的眼?黑漆漆的一片,我心慌。”
他揽着我的腰,带着我御剑而飞。
七月底的夜,已经有几分寒气。夜风迎面袭来,直灌我的袖口,惹得我一阵哆嗦。
容忌将灼热的胸膛贴在我的后背上,用他的体温温暖着我,“你可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?”
我脱口而出,“今天是你纳侧妃的日子啊。”
“是不是欠收拾了?”
我自信想了一想,今天是七月初八,既不是我和容忌认识的日子,也不是我的生辰,我委实猜不到今日有何特殊之处。
“好了,摘下缎带吧。”
容忌松开了我腰间的手,在我摘下缎带的瞬间,消失不见。我惊奇地发现,容忌将我带回了离山。
我站在离山上圣女庙的屋顶上,扯着嗓子喊着容忌,“容忌,你大半夜带我来这作甚?”
“容忌?”我又喊了一声,同样无人应答。
正在我准备跳下屋顶之际,五师兄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朝着屋顶飞来。
我使劲儿揉了揉眼睛,才知我没有看花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