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我身上没有银两,也不好意思直接拿来吃。于是,我就随意抓起一根糖葫芦,在容忌嘴上蹭了蹭。
容忌应当是明白了我的意思,朝着摊贩扔着大把的银票,“我全买了。”
铁手啧啧出声,“殿下竟喜欢吃这种玩意儿,跟个小姑娘似的!”
容忌觉得面上挂不住,疾步往前走去。
我从昆仑镜中抓出一大袋糖葫芦,心情大好。
近些时日,我十分迷恋这些又甜又酸的吃食,这下刚好可以吃个痛快。
一个时辰之后,我将一大袋糖葫芦吃完之后,又开始捉弄容忌。
我伸出手为他挽着发髻,又在他脸上用口脂一顿乱画。
容忌没照镜子,自然不知他眼下是何模样。但一整街的凡人看得清清楚楚。
他们指着容忌阵阵发笑,“快看呐!这里有个傻子!”
容忌眉头紧皱,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,问着追风,“他们说的人,是我?”
追风看向容忌,憋着笑,连忙帮容忌擦掉脸上的口脂,铁手则是以折扇遮面,感叹道,“殿下你今儿个是怎么了?难道是平日里太子妃管束地太为严苛,你一离开他,就开始释放自我?”
容忌额上的青筋隐隐暴动,“本殿将刚得的昆仑镜赠予了她。”
铁手笑道,“你竟放心将昆仑镜留给小嫂子?这一路,殿下怕是要出尽洋相了!”
铁手这也太幸灾乐祸了吧!我捉弄容忌是因为他不愿带我去北海,但并不意味着他就能笑话容忌啊!
我眼疾手快地掐了一把贴身边上过路姑娘的屁股,然后迅速收回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