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憋着笑,敷衍地答道,“喜欢。”
他满意地摊开手,使唤着我,“更衣。”
下了榻,我以龟速挪到他身前,咽了咽口水,竟不知从哪开始下手。
东临王提醒道,“腰带。”
将手搁在他腰间,我心跳如鼓。也不知为何,每次面对东临王,我都会特别紧张。
费劲地解了半天腰带,才发现我将之缠成了死结。
“笨蛋。”东临王低头将腰带撕成了碎布条。
我看着他慢条斯理地脱着衣服,一不小心打了个盹儿,一头栽在他怀中。
他孔武有力的双臂将我捞上了榻,眼里似乎现出一丝宠溺,“我怎么总偏爱笨蛋?”
……
他怎么时不时地就要对我说情话?
我嘀咕着,“瞎眼鳏夫都像你这样情话连篇吗?”
世人皆说,东临王喜怒无常。这不,我的一声“瞎眼鳏夫”,又成功撩起他的怒火。
他躺在卧榻外侧,薄唇紧抿,身上散发着阵阵寒气。
我往里缩了缩,抱着乌黑发亮的斗鸡安然入睡。
不知过了多久,一声鸡鸣在我耳边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