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脚尚未站稳,宫殿顶部就传来了祁汜朗润的声音,“每隔一刻钟,你身上的衣物将会少一件。一个时辰之后,你若闯不出幽月宫,就等着做朕的禁脔吧!”
我环顾着四周,脑海里关于阵法的记忆渐渐回拢。
偌大的幽月宫,空空荡荡并无一人守卫。然殿中八个方位,皆有一白玉石柱。
我走上前,细细观察着白玉石柱上的上古符文,一阵困惑。
八个方位均是死门,这阵如何解?
眨眼间,一刻钟至,我的腰带忽然化为齑粉,消失在尘埃里。
再这么僵持下去,也不是事儿。
我深吸了一口气,直接走向正东方位的石柱,一脚踹着石柱上的上古符文。
咣当——
随着一声巨响,东边石柱轰然倒地,石柱里头,一对白壁头骨紧紧相嵌,他们相互交合的下颌骨中,似乎暗藏着一个锁孔。
我取下头顶白玉冠上的簪子,往锁孔上插去。但此锁孔甚是古怪,一感觉到簪子的靠近,就奋力地向后挪着。
看来,秘钥应当是藏在其他石柱中。
头顶上方,传来幽月的阵阵欢笑,“阿汜,你瞅她这蠢样!连幽月宫的看门阵法都破不了,怎么配得上你?”
我抬头,若有所思地盯着头顶上方的水晶帘子。难道,祁汜和幽月此刻正站在幽月宫顶处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?
我如是想着,御剑而飞,单脚立于幽月宫顶部,以七把冰刀分别朝着七大石柱上的上古符文扎去。
笃笃笃笃笃笃笃——
石柱纷纷被冰刀击中,次第炸裂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