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汜指着自己嘴角的血迹,说道,“疼,要呼呼!”
我一阵恶寒,连滚带爬地下了榻,往东临王身后躲,“祁王你找错人了!东临王打伤的你,你若是疼,也该找东临王给你呼呼。”
祁汜见撒娇对我没用,挺直了身板,站在卧榻之上朝着东临王勾了勾手指,“东临王,你口口声声说爱歌儿,那你敢不敢事事遂她的意,照她的吩咐给我呼呼?”
“幼稚!”东临王驳斥着祁汜,不屑同祁汜争风吃醋。
但他身体又十分诚实,一跃上了榻,一手扼住祁汜的下颚,似在酝酿情绪替他呼呼。
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,双手捂着胸口目不转睛地盯着榻上二人,越看越兴奋。
前段时间,东临王摸了北璃月,两人大吐一场,别扭了数日。
就是不知今日,东临王和祁汜会如何收场!我光是脑补着东临王和祁汜深情对望的场景,就觉唯美至极,十分激动。
让我大失所望的是,东临王并没有依我所言照做。
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祁汜嘴中塞了一颗丹药,与此同时,祁汜趁东临王疏于防备,也将一颗相同色泽的丹药塞入东临王口中。
这丹药我总觉十分熟悉,思忖了片刻之后,才想起,这正是不日前,北璃月强迫我服下的冷香丸!
东临王神情微怔,冷哼了一声,“我与歌儿情投意合,单单冷香丸,阻不断我们深情厚爱。”
祁汜反唇相讥,“你若真这么自信,就不会迫使我一同服下了!”
东临王一时噤了声,祁汜背手负立,屋内气压低沉。
“王爷,你身体大好了?”
一道婉转女声响起,打破了屋内的僵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