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每耳边响起姐姐的低泣,我就会习惯性地往嘴里塞着腐肉花肥,那味道甚是恶心,但却能填补我因恐惧无奈而将碎裂的心。”妖月躲在我怀中,浑身瑟缩,像极了迷失方向的小鹿,幼小可怜。
滴答——
滴答——
似乎有水滴落在我衣摆上。
我低下头,才发现妖月已经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,开始啃食自己的手指。
一根,两根,三根……
他的十指,已然血肉模糊,森森白骨外露,皮屑和鲜血尽数落在我衣摆上。
“不能吃!”我以手封住他的嘴,将他重新带回山洞之中。
好不容易稳住他的情绪,我随手烤了一只山间野兔,递到他跟前,“快吃吧。”
他眉头微皱,有些抗拒地推向一边,“太香了,我不吃。”
但片刻之后,他又凑至我跟前,小口啃噬着我手中烤兔。
“歌儿!“容忌神色慌张地站在洞口,困惑地瞅着我和妖月。
此刻的我,由于后背衣物被幽月匕首划破,从后领一路大开至腰窝处,衣衫不整。
再加之妖月正全神贯注地啃着我手中的烤兔,看上去十分暧昧。
我心虚地扔掉手中烤兔,站起身往洞口奔去,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怎么弄伤的?”容忌抬手,抚平了我脸上被幽月划破的伤痕,出声询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