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忌十分尴尬地辩解道,“本王从未这样教他。自他上次潜入青丘偷偷咬了人小野后,本王就命若雪牢牢看着他。”
“哼!上梁不正下梁歪!”
我正打算撩开最后一层纱幔,寝殿大门已然被北弦月撞开。
北弦月浅蓝色的眼眸中满是怒火,他一边抱起小野,一边转头看向小乖,“不许再来青丘!”
“小乖只是想把好吃的都留给小野。”小乖抱着一缸糖葫芦,跌在地上,闷闷不乐。
等北弦月扬长而去,小乖偷偷钻入卧榻底下抹着眼泪星子,应当是伤了心。
“容且,今日之事,你是不是应当解释一下?”容忌站在卧榻前,面色铁青。
小乖歪着脑袋,瞥了一眼容忌,旋即从榻下钻了出来。
他两只眼睛红彤彤的,委屈兮兮的模样倒是让人不忍责怪。
他未置一言,迈着小短腿一溜烟冲出殿外,不见踪影。
“小乖不碍事吧?”我询问着容忌,一颗心七上八下的,并偶有心悸,总觉有什么出乎意料的事会发生。
容忌笃定地答道,“若雪就在门外,她会看着小乖的。”
容忌砰地一声关上门,便同平素里仙气飘袂的样子大相径庭。
我躲闪不及,以手中蛛网朝他头顶掷去。
容忌似早有料到我的动作,擒着我的手,理直气壮地说道,“本王方才跪过钉板了,接下来不论做何事,都是合乎情理的。”
“你强词夺理!”我忿忿说道,急急唤着火凤,“火凤!烧他!”
火凤偃旗息鼓,躲在我眉心间一声不吭,更是没有勇气以火攻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