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忌蹲下身,将死不瞑目的天后抱在怀中。
“我即刻带母后回东临,我返程之前,你务必照顾好自己。”容忌如是说着,抱着天后匆匆离去。
故是伸手拍了拍我的脑门,安慰道,“珍珠别难过,我会一直在。”
我轻嗅着偏殿中异常呛鼻的脂粉味,心中疑虑更甚。
天后既处心积虑地掩盖自己魔神的身份,为何又会在我面前轻易暴露?
莫非,她只是以诈死的方式金蝉脱壳!
思及此,我旋即冲出偏殿,朝着驿馆的方向飞奔而去。
咻——
暗箭忽从四面八方将我的去路堵的水泄不通。
“珍珠小心!”故是以三叉戟扫清蜂拥而至的暗箭,小声咕哝着,“为何总有暗箭企图伤害我的掌上明珠!”
“箭上有字!”我拾捡起一支箭羽,端详着一指宽的箭身上的一行小字,眉头紧蹙。
故是凑上前,看着我手中箭羽,连连摇头,面露羞赧,“珍珠,箭上何字?这些字我理应认得的,只是数万年未曾见过,它们不愿认我罢了。”
“今晚子时,花颜醉殒命!”我盯着箭羽上的小字陷入沉思之中,看来我的猜测没错,天后仅仅只是诈死而已!
她此举,既使得容忌和我产生隔阂,又能在容忌眼皮底下,巧妙地以魔神的身份继续作恶多端,一举两得。
只是,她究竟将花颜醉囚在何处?
我将箭羽放在鼻尖深嗅着,此箭羽除却天后身上呛鼻的脂粉味,还夹杂着花颜醉身上的淡淡酒香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