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汜剜了眼玉妖娆搁在他胳膊上的玉手,冷冷地说道,“歌儿眼里容不得沙,将你的手挪开!”
我满头黑线,祁汜未免太自以为良好了吧?他又不是容忌,纵他成日花天酒地,我亦不会为他争风吃醋。
玉妖娆悻悻地挪开手,颇为为难地同祁汜说道,“歌儿并非妖娆酒楼之人,不陪客。还请祁王高抬贵手!”
祁汜剑指玉妖娆眉心,狠戾言之,“滚!”
“我没事,快走吧。”我深恐喜怒无常的祁汜会对玉妖娆下手,连冲着玉妖娆使着眼色。
待玉妖娆离去,祁汜猛然将我按至阑干之上。
他面色阴沉,几度欲言又止。
“发的什么疯?”我双手抵在他心口,手心中的冰刀蠢蠢欲动。
“歌儿,我和且舞不是你想的那样!”
祁汜突然缓和了口气,耐心地同我解释道。
我惊愕地看着反常至极的祁汜,自然而然地反问道,“关我什么事?”
他置若罔闻,自顾自地说道,“她虽与你十分神似,但终究不是你。朕虽时常来妖娆酒楼看她,但仅仅只是喝上几杯浊酒,从未碰过她。”
“听不懂人话?你爱去哪就去哪,不需要同我解释!”
不成想,祁汜偏执成狂,竟以为我在为他争风吃醋。
他寡情如刀锋般冷漠的眼眸中现出一丝欣喜,“歌儿,朕就知道,你心里有朕的一席之地!”
厢房中,容忌似听到了动静,怒不可遏。他一脚踹在破落的门扉之上,使之四分五裂。
祁汜回眸,不悦地看向容忌,“你怎么也在此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