咚——
他后脑勺着地,面露苦痛。
与此同时,迦叶尊者听闻动静,低咒了一声,放开奄奄一息的当武,化作一道飞烟消失地无影无踪。
“蠢货,都怪你!”我气恼地伸出拳头,朝着天弋的眼眶砸去。
岂料,天弋不躲不闪,面色持续飘红。
他支支吾吾道,“施,施主,你怎么是一位女施主呢?”
砰——
破庙的门被劲风吹开,电闪雷鸣的庙外,容忌清清冷冷地站在门口,他手中的斩天剑嗡嗡作响,好似随时随地都会向我劈来。
我慌了神,忙从天弋身上跳了起来,双手拘谨地不知该往哪儿放。
“外面风大,先进来避避雨?”我鼓起了勇气,迎上前,轻轻拽着容忌的衣袖。
容忌不着痕迹地拂去我的手,淡漠地说道,“别碰我,我有洁癖。”
“………”
“不碰就不碰。”我收回手,将身子转向一边,想要开口解释,但见他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,又拉不下面儿,只得同他僵持着。
天弋才缓过劲儿,双手做鹰爪状腾空挥了几下,“女,女施主,失礼了。”
“滚出去。”
我心烦意乱,要不是这蠢和尚,容忌能误会我?
天弋怯生生地点着头,拢了拢被自己抓得残破不已的衣襟,拾起九环锡杖,远远地绕过容忌,作势往庙外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