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抬眸一看,才发现父君和容忌几乎同时钳制住叶修的手,使得他全然无法动弹。
“我的女人,岂是你能打的?”容忌说着,“喀嚓”一声拧断了叶修的胳膊。
“我的闺女,岂是他人能随意指责的?”父君赞赏地看了一眼容忌,转而将叶修已被容忌折断的胳膊拧成了麻花。
叶修痛呼,“你们莫要欺人太甚!”
“不想挨打,那就闭嘴!”容忌和父君再度异口同声地说道,他们连口气都十分相仿。
我取了肉肉的舌头,直接塞入且舞嘴中,并用治愈术,将猫舌同且舞融为一体。
待大功告成之时,我颇为嫌恶地在容忌衣袖上擦拭着手上沾染的猫血。
且舞得了猫舌,便迫不及待地将袖中绢帕递到我面前,“堂妹,东临王洁癖甚重,你还是用绢帕拭手吧!”
我心下颇为不爽,就知道她一开口准会找茬!
容忌脸色白了白,但依旧十分体贴地说道,“绢帕脏,你还是擦我身上吧。”
且舞见状,尴尬地收回了绢帕,捋直了颇为肥硕的猫舌,轻声细语道,“多谢堂妹赠舌之恩!”
“堂姐不嫌弃便好。你知道的,我不愿为取舌而草菅人命滥杀无辜,因而只能委屈堂姐用几日猫舌了。待我活捉迦叶尊者,定将她的舌头剜下,亲手赠予堂姐。”我浅笑着,悄然将视线移至且舞怀中满嘴是血的肉肉身上。
我还记得这只蠢猫曾撺掇叶修,将小乖食之入腹。好在小乖机灵,并未受伤。
但我却将这笔账一直记在心里,敢动我儿,迟早要付出代价!
肉肉蓝绿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惧意,它再不敢对我张牙舞爪,转而软趴趴地躺在且舞怀中装死。
父君见我和且舞四目相对,久无言语,轻咳了两声,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僵局,“小舞,你娘呢?”
“我娘在产下我和哥哥之后,便随爹身归混沌。我自小是哥哥带大的,风餐露宿,居无定所。”且舞顺下眼眸,细声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