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他再度睁开眼眸,他已如往昔般岁月静好,风度翩翩,俊美无俦。
“珍珠,好久不见。”故是欣喜地朝我扑来,将我紧紧搂入怀中。
正当此时,我恰巧瞥到故是身后十米开外,定定地站在树下看着我和故是紧紧相拥的容忌,想要解释,却又觉得没有必要。
毕竟,容忌一旦遇上这类情况,从未仔细听过我的解释。
“真希望我的珍珠有朝一日能够珠圆玉润,白胖白胖!”故是眷眷不舍地撒开了手,念念有词道。
“珍珠,你在看什么?”故是顺着我的视线,转过身子,亦看到了树荫下的容忌。
故是担忧地回过头,厚薄适中的唇微微颤动着,“容忌小儿吃醋成瘾,他若一气之下将你我浸猪笼该当如何?”
“他可不舍得将我浸猪笼,顶多三天下不得榻……”我小声嘀咕着,尽管心生惧意,但还是站起身,朝着容忌小跑而去。
容忌看我一脸视死如归,失笑道,“笨蛋,紧张什么?”
完了!这是传说中的“怒极反笑”?
“我没紧张。”我咽了咽口水,暗戳戳地打量着他。
不知是错觉还是怎的,我竟觉得他的心情还不错。
容忌轻轻扫去我眼尾的细沙,平静地说道,“我方才在想,除我之外,还有人爱你如生命,也是一件幸事。”
完了!容忌气到净说反话了!
我忙不迭地朝他扑去,虽十分不满他总爱乱生气吃飞醋,但面上功夫依旧做得十分到位,“夫君,你真好看。”
容忌稳稳地接住了我,轻声说道,“歌儿,其实我一直明白的,这么多年你的付出一点也不比我少。是我不好,患得患失,总怕你离我而去。”
“嗯?”我不解地仰头看向一脸平和的容忌,忍不住伸出手重重地掐了一把他的脸颊,“我不是在做梦吧?今天怎么这么老实,不吃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