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瞬,呱唧猛然朝封於扑去,她死死地按着封於因过度劳累而全身酥软的身体,一脚撩开封於袖口,冲着容忌喊道,“殿下,快钻!”
容忌满头黑线,要他去钻封於袖笼,岂不是让人贻笑大方?
别说容忌不愿,我虽不大在意繁文缛节,但要我钻,我也不愿。
封於阴鸷的眼神在我和容忌身上游移,他抬手将呱唧撂至一旁,强撑起虚弱的身体,瞬移至容忌跟前。
“东临王,你不觉得趁人之危,太过卑鄙?”封於面露诡谲邪笑,让人看不出喜怒。
但他攥得咔咔作响的拳头,泄露了他此刻的悲愤。
想来,一直在算计他人的封於,此次竟栽了一个大跟头,吃了一回瘪,心中定然不大爽快。
容忌眸带戏谑,反唇相讥,“本王有藏着掖着背着你下药?”
“并无!殿下是当着圣君哥哥的面儿,在酒水中加料来着!”呱唧反应极快,乍然起身,嘴皮儿动得飞快,还有起泡的口水从齿间溢出。
封於惨白如纸的脸骤然飘红,旋即又被胳膊肘尽往容忌身上拐的呱唧气得半死。
“闭嘴!你这头只会下蛋的猪!”
封於气急败坏,捻着兰花指对着呱唧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辱骂。
呱唧也不遑多让,撸起袖子,冲上前就不管不顾地扒拉着圣君的脸。
对此,我深感疑惑。
素来喜怒无常,薄情寡义的封於,怎的对呱唧如此宽容?
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之际,封於猛然撕开宽大的袖口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大半截水袖往容忌面上扔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