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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小乖们,一定要坚持住。”我阵脚大乱,也顾不得去追容忌,顺势席地而坐,调息养神,以体中乾坤之力庇佑着腹内孱弱孕灵。

待我调息完毕,天已黑透。

猛然睁开眼,我忽然意识到容忌去了数个时辰还未折返,心神大乱。

脑海中,黑盒子歉疚至极,“宿主,我没料到东临王会向你下手。一时疏于防范,害得孕灵遇险,罪该万死。”

“别说是你,我亦未料到容忌的梦游症如此严重。”我尽可能地保持着镇定,指尖捻了天雷之火,顺着容忌离去的方向疾步寻去。

都大半天了,他能去哪儿?

难不成被人劫掠了去?容忌虽重伤缠身,但灵根未损,一般人想要对他下手,无异于天方夜谭。

敢劫掠他之人,纵观整个虚无界大陆,也就寥寥几人。

先说天弋,他虽是个和尚,但到底是个酒色和尚。那日被我废了身体定然不甘拖着残缺的身体了此残生。眼下他最有可能留在第六关古战场中养伤,绝不可能存了旁的心思祸害容忌。

再说叶修,冷夜。他们一个已然前往紫龙洞找寻鱼菡烟遗留下的随侯珠,一个尚被困在君泽余生旧梦之中,想要破梦而出应当还需要些时日。

如此想来,眼下唯一有可能劫持容忌之人只剩封於。然,天弋刚蚕食了封於一池蚪儿,封於即便再没良心,也当回水中月中安抚安抚呱唧情绪才是。纵使封於无暇安抚呱唧情绪,他也应当一心一意揪出害他蚪儿性命的罪魁祸首。

我捂着疼痛不止的脑袋,思忖了大半天,依旧无法得知容忌行踪,也无法得知眼下的他有无性命之忧。

步行数里,终于得见一黢黑山洞。

我面露欣喜,一股脑儿地往山洞中钻去,“容忌?”

“咳咳——”

山洞中,隐隐传了阵阵咳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