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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弋闻言,愈发暴躁,“独孤曦玥无碍,贫僧只是将她囚至偏房里罢了,并未苛待。南神医,还不速速为贫僧医治?”

“北璃王,请回避。”南偌九朝假人儿施施然行了一礼,遂手执银针,朝着静卧在榻上的天弋走去。

见状,我悄然移开了视线,转身挨门挨户地寻着独孤曦玥的踪迹。

才走了数步,身后突然伸出了一只手,轻拍着我的肩膀。

我僵直了身体,猛然转身,一掌利落地朝身后之人命门处劈砍而去。

“北璃王,是我。”独孤曦玥疾步后退,敏捷地躲至一旁。

“曦玥,你怎么在这?”我连连收回掌风,讶异地询问着她。

独孤曦玥低声说道,“我乃毒医出身,想要消融捆妖绳,绝非难事。”

“如此,甚好!”

我原先还在担忧假人儿一旦露馅儿,天弋恼羞成怒恐拿独孤曦玥出气。

眼下,独孤曦玥安然无恙,我便再无后顾之忧,遂原路折返,雄赳赳气昂昂地朝着天弋禅房闯去。

禅房中,南偌九落下最后一根细针,淡漠言之,“四十九日内不得起欲。”

天弋黑黄的面上现出一丝狰狞,他一手紧扼着南偌九的脖颈,目露凶光,“若是起欲,当如何?”

“周身经脉被欲燥之火燃尽,灵根亦将毁于一旦。”南偌九不卑不亢地答着。

“南偌九,你故意给贫僧设陷!”天弋气急败坏。

南偌九声色平和,“神君身为佛门表率,六根清净,佛道高深,定然能逢凶化吉,安安稳稳度过这七七四十九日。”

“你在讥讽贫僧?”天弋六根不净,对南偌九所言尤为敏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