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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憋着笑,看着嘟着薄唇全身心投入在梦境中的容忌,逗弄了他大半天。
“你梦到了什么?”
“还想要……”
“想要什么?”
“想要,嘿嘿嘿……”
容忌羞赧地轻笑出声,不止耳根红透,连脖颈都呈现出了淡粉色泽。
夜色下的容忌,被清冷月光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辉,显得神圣不可侵犯。
不过,恰恰就是这份不合时宜的神圣,使得我心里小鹿乱撞,总忍不住想入非非。
我深吸了一口气,意识到自己心中的躁火熊熊燃起,着急忙慌地下了榻,轻手轻脚出了屋,落荒而逃。
屋外,倚靠在门扉上的追风差点儿失了重心跌倒在地,好不容易稳了重心,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眸,“仙子需要什么,吩咐一声便是。”
我指了指榻上依旧做着“美梦”的容忌,轻声说道,“你们家殿下情窦初开,我怕惊扰了他,还是去偏殿睡吧。”
事实上,我只是担忧自己把持不住。毕竟,元始天尊他老人家说过,要我恪守本分,不得胡来。
追风点了点头,恍恍惚惚地应着,大咧咧地往寝殿里走,“殿下,听说你情窦初开了?”
谁知,他尚未行至卧榻之侧,容忌竟清醒了过来。
许是不满追风扰了他的“美梦”,容忌转眼便将追风连人带着薄衾扔出了屋。
追风一脸无辜地揣着薄衾,蹲于院中,洗了大半宿的薄衾,“唉,想不到殿下那万年榆木脑袋也能开窍。不容易,不容易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