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日,北倾凰闭门不出,躲在屋中没日没夜地绣着荷包。
她从未学过女红,刺绣对她来说比码头卸货难上不少倍。
事实上,北倾凰若是愿意同云汐共侍容且,她若是愿意留下来做妾,容且照样能将她宠上天。
可惜,她北倾凰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。
待她将荷包绣完之际,亦正是容且迎娶云汐之日。
那一日,北倾凰小心翼翼地将荷包递给容且,“世子,你是我遇见的最好的人,望一生平安,顺遂,喜乐安康。”
“小野,等我一段时间,务必珍重。”
容且明知道她和其他女人不同,他知道她向往自由,他知道她的爱情观和自己完全一致。
正因为了解,所以容且更加无法开口留住她。
容且思忖着,等自己解决完所有障碍,再将北倾凰找回也不迟。
北倾凰重重地点了点头,不假思索地转身离去。
转身的那刹,北倾凰泪流满面。
而容且手里紧攥着北倾凰亲手绣的荷包,眸中的戾色令人胆寒。
出乎意料的是,北倾凰即便选择了离开,云汐也没打算要放过她。
北倾凰前脚刚离开容府,便被云汐派来的打手跟上。
他们手持棍棒,将她逼至绝境,棍棍打在她要害之处。
容府门口,容且绷着一双岿然不动的冰山脸,眸似寒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