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少惟??”
“对,他叫李少惟。”赵雪池松开陈颦儿的手,低头笑了笑。
老天爷,这也太狗血了吧,比小说还小说。陈颦儿扶额。
“雪池姐姐,我认识一个叫李少惟的人!就在京城,是安居布坊的掌柜的,应该就是你要找的人。”
“什么?”赵雪池显然没有反应过来,“你认识他?不可能,怎么可能,也许只是同名同姓,巧合罢了。”
陈颦儿看得出赵雪池眼神的慌乱,“雪池姐姐,是不是巧合,到时你们一见便知。”
赵雪池理了理头发,认真地说道,“颦儿,你莫要诓我,这对我很重要。”
“我没有诓你,相信我。”陈颦儿更坚信了李少惟便是她要找的人,“我也同你做个约定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待我们打完这一仗,我带你去见他。”
“颦儿”
“就这样定啦,雪池姐姐!”
皇宫,晨昏殿。
“太子,你放肆!未得寡人准许,你竟敢私自传令减少徭役?这天下,已经是你的了吗?我看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!”皇上震怒,将一本折子摔在了杜枕河面前。
“父皇,儿臣知罪。只是当今边陲战乱,百姓生活已然受到影响,此时必调整徭役,以平民心。儿臣已向您启奏三次,皆未得到回应,就当您是准许了。”杜枕河跪在殿下,直着腰回话。
“国事繁杂,寡人免不了漏看一些折子。暂且不说这个,谁又允许你插手后宫的事情了?”
“父皇,儿臣碰巧见过几次后宫妃嫔,除皇后娘娘外,各宫嫔妃个个衣着华丽,穿金戴银,就连侍女都环佩叮当。而民间设立的施善坊却资金短缺,故而儿臣才向皇后娘娘建议,减少各宫嫔妃月例银子,调拨给施善坊,扩大规模。”
“哼,你倒是言之凿凿,一副大善人的模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