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二人不用避嫌吗?”
“做正事的时候到了,避什么嫌。”
“太子是说逼宫?”
“别说的那么难听,不过是劝劝父皇提前传位给我罢了。”
余年沉默了一下,“且听太子安排。只是”
“说。”
“太子登基后,如何处置陈颦儿?她非太子门下客,现居抚远大将军一职。”
杜枕河眯起了眼睛,看着余年道,“这时你还想着她?”,顿了顿续道,“罢了,你又没把她放心上,只是当作朋友,我知道。她作战有功,是杜国的大功臣,自然会好生对待,加以封赏的。”杜枕河从怀中摸出玉牌,笑着看着余年。“余兄不必担心。”
余年点点头,不再提,“那这几日需要我做什么?”
“看住你父亲,每日派人来和我汇报他都见了哪些人,说了什么话。还有,这两日你不必来府上了,免得引人注目,有什么消息就派人来传。有变数我会时刻想办法告诉你的。”杜枕河收起玉牌。“是。”余年点点头。“还有一事要你帮忙。”“什么事?”“今日去见见杜枕月。”“为何?”“她那边的探子最近没了消息,也不知是不是被发现了,我思来想去,她爱慕你,你去探探最合适。”
听风楼。
陈颦儿和赵雪池坐在一楼厅堂里,两个人表情出奇地一致,在认真听说书人讲故事。
“这尚温郡王,对宰相府的二公子,那可是真是一见钟情,再见痴心。而这二公子,对郡王,也是百般爱护。二人才子佳人,可谓谈得上是一段佳话。说起那一日,郡王与二公子在别苑内对诗饮酒,相谈甚欢,屏退了众人,二人独处至深夜”
“颦儿,这个二公子不会就是余年吧?”赵雪池小心地试探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