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得陛下如此隆宠,稳坐宠妃宝座半年之久,苏轻窈绝不如表现出来的那般温和。
苏轻窈也不管张太医怎么想,让映冬不忙上茶,直接问他:“贤妃娘娘到底是如何?我怎么听宫人说竟是吐血了?”
张太医擦了一把额头的汗,低声道:“回禀安嫔娘娘,贤妃娘娘她是……她是中了毒。”
苏轻窈当即便横眉冷竖,厉声道:“你再说一遍?”
张太医咬牙说:“回禀娘娘,臣绝无误诊,贤妃娘娘就是中了毒,但毒性很弱,暂时没有性命之忧。”
“暂时没有性命之忧,”苏轻窈心里一沉,当即就对听琴说,“劳烦姑姑跑一趟,就说是我的意思,务必请陛下来一趟,一刻都不能缓。”
听琴也是觉得此事十分紧急,便道:“娘娘且放心,臣这就回宫。”
苏轻窈点头,待听琴出去了,苏轻窈才低声问:“张太医,你同本宫说实话,贤妃娘娘如今到底是什么情形?”
听琴一走,张太医的压力就小了许多。
见苏轻窈是真的关心贤妃娘娘病情,且一边的映冬也跟着点头示意,想了想才道:“贤妃娘娘中的是乌头草毒,因计量微小,若是常人定只会麻木难行,但放到久病不愈的贤妃娘娘身上,就酿成了大祸。”
乌头草其实也是一味中药,有镇静麻醉的作用,若是身体qiáng壮的人服用微小计量,只会有麻木难行之效,不会有贤妃这么大的反应。
贤妃常年服药,又身体孱弱,加上入冬之后心肺衰竭,自体根本无法应对乌头草的毒性。
苏轻窈一听就明白了,道:“可先前不是说,娘娘吐血了?这又是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