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贝勒微一挑眉:“你与她说清楚了?”想到她的战斗力,四贝勒也有些好笑,又有些同情十三弟,次次撞在她头上。
“算是吧,我算是怕了她了,今后我是离那兆佳妍悦有多远,躲多远。”十三阿哥如遇洪水猛shòu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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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八贝勒府书房,十四阿哥一进门就忍不住大声嚷嚷:“湘意姐,你这跟八哥还没成亲呢,这就堂而皇之地进了八哥的书房,你们未免太过分了吧!”
八贝勒站在书案后面,正认真地画着一幅画。
郭络罗氏坐在一边的扶手椅上,慢悠悠地抿了口茶,听到声音,抬眸含笑睨了他一眼:“你看不惯,自己也找个福晋去。”
十四阿哥腾地红了脸,声音弱了下去:“湘意姐,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现在可还没到时候,哪里去找个福晋?”
说着坐到了另一边的扶手椅上,翘起二郎腿,端起茶盏挡在面前,眼珠不自在地乱转。
“你伤好了?”郭络罗氏不再逗弄他,转移了话题。
“噗!”十四阿哥喷出一口茶,哀怨地瞅向满脸戏谑的郭络罗氏:“你能不能别这样挑我的伤口说话?!”
“你也知不好意思?当初做什么去了?”郭络罗氏不屑地嗤笑:“为了个女人大打出手,莽夫所为。”
十四阿哥脸一下子yīn了下来:“湘意姐,话不能这样说,兆佳妍悦是我看上的女人,十三哥明知还要如此,他有把我当兄弟吗?!”
“这你可误会了。”郭络罗氏掩唇一笑,眸光流转,尽是风情。